俄羅斯文化行旅：她是北極熊強悍、華麗又神祕

王梅玲

2018

俄羅斯，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謎樣國度，2018夏末追著世足賽的風潮，我們造訪了千年的莫斯科，他是北極熊化身，巨大的盤踞在亞洲的北方，走過金環古鎮，彷彿置身在十八世紀，最後走到黃金帝俄王國，一個歐洲臉孔的聖彼得堡。十日行旅飽覽帝俄風華與俄羅斯文化，但看不透她的強悍與神祕。

一、俄羅斯像北極熊：巨大而強悍

我們2018年8月24日清晨展開俄羅斯十天行程，從莫斯科，行經金環古鎮，最後到聖彼得堡。從桃園出發經香港轉進莫斯科，路上一點也不寂寞，遇到許多俄羅斯旅行團，浩浩蕩蕩，2018正是俄羅斯年。黄昏中，載著夕陽的飛機抵達莫斯科機場，正準備欣賞金色帝國。不料，三班飛機從臺灣、北京、上海同時抵達，一、二百人瞬間塞爆了海關，考驗俄羅斯行政力。果然，見到俄國效率不彰，關防大嬸行事慢吞又百般刁難，旅人氣急但又奈何，歷經二個半小時终於通關。

第一眼，看見莫斯科的強悍。進城時，車行過莫斯科城，夜色籠罩，看不清這個政治史上聞名的千年古城。但是，走進下榻的旅店，大廳傳來陣陣的鋼琴聲，旅人不平的心情獲得些許的撫慰。

俄國詩人說：「俄羅斯土地是廣袤無垠，遼闊廣大，與俄國精神相應。」俄羅斯位於歐亞大陸北部，國土橫跨歐亞兩大洲，為世界最大的國家，超過1700萬平方公里的面積，占地球陸地面積八分之一；有1.47億人口。俄羅斯國土覆蓋整個亞洲北部及東歐大部，陸上相鄰：挪威、芬蘭、愛沙尼亞、立陶宛、波蘭、白俄羅斯、烏克蘭、中國、蒙古和朝鮮。同時，俄羅斯還與日本、美國、加拿大、冰島、瑞典、土耳其隔海相望。他是北極熊化身，有著冷酷、強悍、堅毅特質。

俄羅斯歷史始於歐洲的東斯拉夫民族，自公元3世紀至8世紀逐漸擴大。在9世紀，源自北歐的瓦良格人武士精英建立了基輔羅斯，最終化為眾多公國，在13世紀被蒙古人征服成為了金帳汗國的部份。俄羅斯歷史大分為六時期：基輔羅斯時期、蒙古時期、莫斯科大公時期、伊凡沙皇時期、羅曼諾夫時期，近代蘇聯時期與俄羅斯時期。

公元988年，國家從拜占庭帝國採納了東正教會，由此千年拜占庭與斯拉夫文化的融合成為了今日的俄羅斯文化。俄羅斯的個性，邱特切夫說：「用理性不能了解俄羅斯，用一般標準無法衡量他，他具有的是特殊性格，唯一適用於俄羅斯的是信仰」。於是，我們對俄羅斯的鮮明印象常是東正教洋蔥頭的教堂。

二、莫斯科紅場巡禮

我們在莫斯科走訪紅場、克里姆林宮、俄羅斯地下皇宮、俄羅斯軍樂節與托爾斯泰的家。莫斯科是俄國首都，政治重鎮，也是科技中心。在1147年建成，因莫斯科河命名，意為沼澤之地。全城對我而言，像是走進巨人的家，大大的道路，大大的建築。今早更震撼的走進红場，俄人心中最美麗寛濶的廣場，從左方的國家歷史博物館到右方的聖索巴教堂，人山人海。

美麗的導遊瑪莎小姐說，红場觀光是完美極致的，有教堂、墓地、市場。一早我們從國民百貨公司GUM走來，這是市場。红場中央有列寧墓地。最右方是聖索巴教堂，就是俄國旅游的地理標誌，她是恐怖伊凡沙皇征服喀山後興建，五彩繽纷童話古堡，融合拜占庭，義大利，俄羅斯三種元素，好看、童趣卻是俄國的教堂。

暗時了，全莫斯科人與觀光客都跑到紅場，看2018俄羅斯軍樂節。夜晚的紅場換了樣子。美麗而廣大的廣場早已坐滿人山人海，聖索巴教堂在左方今夜更加豔麗，前方還有克里姆林宮城牆為背景，列寧同志整夜相伴。夜晚8點整，軍樂節拉開序幕，40國140軍樂團體參加，逐一走入紅場中心，軍樂隊儀隊表演震耳欲聾，氣勢磅薄，場面壯觀。今年的表演莊重中，頗為創意及幽默詼諧，荷蘭軍團騎腳踏車出場就引起注意，一邊演奏、一邊騎車、還有逗趣小動作。蘇格蘭壯碩軍團穿著裙子演奏風笛，又man又溫柔。10奌半，軍樂表演最後高潮，聖索巴教堂射出五彩繽纷的煙火，為莫斯科2018軍樂節，畫下完美的句點。晚安，美麗的紅場！

三、克里姆林找普丁總統

克里姆林開始於12世紀有部落定居，15世纪伊凡三世大公建設红牆與城塔奠下基礎，16、17世紀成為皇宮，建立許多宮殿與教堂，形成今日古蹟建築群，也是世界遺產。1918年之後，蘇聯政府將克里姆林宮做為政治與軍事領導中心，設立總統府與政府辦公處，瑪莎說普丁總統每天都來這兒上班，於是旅人們在克里姆林宮到處找尋普丁與沙皇。

從亞歷山大花園走進去，看到彼得大帝雄壯的雕像，開始克里姆林宮巡禮。第一站，聖母升天大教堂，俄羅斯沙皇最重要的教堂，許多沙皇登基與主教交接儀式舉行的地方。兵庫塔高聳矗立守護著克里姆林宮。沙皇炮展現俄人獅子般的野心，沙皇鐘是安娜公主要造全世界最大鐘的發想，無奈意外大火造成大鐘的破裂。

大天使教堂是埋葬俄羅斯沙皇、公爵、貴族之處，並陳列著許多石棺，空氣冷冽，氣氛陰森，雖害怕但大家仍好奇的找尋恐怖伊凡棺木。最後一站兵庫館，其實是帝俄時代博物館，有4,000件寳物，不僅有兵器，還有皇冠、皇座、沙皇馬車，皇后衣服珠寳，各國禮品。看到凱撒林女大帝穿過的禮服，坐過鑲著情人象徵鷹的馬車，不禁對聖彼得堡凱撒琳女帝王國愈加好奇。

四、莫斯科的文化與美食

最期待的是造訪俄國大文豪，托爾斯泰在莫斯科的家。他原是貴族，但一心關懷國家與人民，生在法俄戰爭與革命時期，而寫出聞名於世的《戰爭與和平》巨作。他為了孩子教育與寫作，搬到莫斯科這棟小屋與庭園，居住了近二十年。戰爭與和平一書，是俄國革命的鏡子，也是托爾斯泰追求的幸福。

小屋就是托爾斯泰寫作日常的處所，他每天在園子與小山丘散步，構思小說劇情。白天他勤快將靈感寫成草稿，由妻子幫忙騰寫修改。小屋二樓有托爾斯泰的書房，卧室，女兒及兒子起居室，客廳，他親手做的手工皮鞋，脚踏車。錄放音機播放著他的聲音。小屋陳設一如生前，彷彿他從未離去。

莫斯科另一種文化是地鐵文化，又稱地下宮殿，聞名世界，全城有182地鐵車站，40個很有特色，也是莫斯科人毎天交通最大的地方，旅行時別錯過。這是史大林帝國，建於1950 年代，又名無産階级宫殿。我們參觀四地鐵站：共親圑站，新市鎮站，基輔站，以及革命廣場站。

共親圑站具有皇家宫廷氣派，馬赛克壁上是俄國英雄人物。新市鎮站貼了許多美麗彩繪玻璃。基輔站紀念史大林、列寧、及俄國與烏克蘭二國人民友誼。革命廣場站最有俄國無産階级革命氣息，有許多戰士與人民銅像。

臺灣人來莫斯科旅行，最愛追美食，我們也到杜蘭朶餐廳，據說是一位俄國富豪開的高级餐廳，全館到處金碧輝煌，精雕细琢。這一天，二樓正擧行俄式婚宴，自助餐形式，人聲沸騰。一反俄人的冷漠無情，二樓轉角處一對戀人正談情說愛，為美麗餐廳增添動人風景。

另一家美食是白兔餐廳，名字的靈感取自愛麗絲夢遊仙境中的小白兔，位於莫斯科百貨公司的頂樓，一進門就有兔將軍相迎。莫斯科全市從高樓環觀，視野清晰十分壯觀。其名列世界五十大餐廳，食物美味，菜色漂亮，最後一道甜點，冰與火之歌，綠色冰砂入口即化，溫熱松子蛋糕綿蜜甜入心頭，畫下美好的句點。

五、金碧輝煌的手環古鎮

我們旅行第二段是造訪金環古鎮，三座18世紀的古鎮：蘇兹達里、佛拉基米爾、謝爾蓋耶夫鎮。從繁華的莫斯科，轉進金環古鎮，這些古鎮仍保留十二到十八世纪俄羅斯的建築與文化。從莫斯科搭快速火車，目的地是造訪第一所金環古鎭，即十二世纪建立的佛拉基米爾。瑪莎小姐說看俄羅斯古城，要看教堂，因為一般房子是木製，多遭祝融燒掉，唯有教堂用石頭蓋的，才能保存久逺。我們看了聖德米契大教堂，及聖母升天大教堂。問瑪莎：為何俄羅斯教堂常是金色圓顶？瑪莎說：因為圓顶表天空，像臘燭又代表生命，而金色表示教堂的重要。

夕陽餘輝中，旅人走到金環之王：蘇兹達里古鎮，金色並濃濃的斯拉夫民族特色。晚間在獵人之家小館用餐，吃俄羅斯傳统的菜餚，還有伏特加酒配俄式烤肉。小館安排傳统俄羅斯服飾、音樂、舞蹈歌舞表演，俄式音樂古樸熱情，眾人受邀下場參加載歌載舞表演，熱鬧又開懷！

田園生活是什麼？想是自在悠閒，無所事事，我們在蘇茲達里住進一個莊園，由許多小木屋組成建築群，一座座18世紀的小木屋可愛又典雅。大清早，充滿了詩情，像田園詩人一般在園中散步，看看木屋，欣賞花鳥，探探大樹，盪起千斤重的鞦韆，沈穏中重拾童趣。

清晨金環的蘇茲達里，

遠方的教堂映入河塘，

好個天光雲影共徘徊。

瑪莎小姐今天帶我們去金環另一個古鎮，謝爾蓋耶夫鎮，參觀俄羅斯最重要的東正教教堂，聖三一教堂與聖女升天大教堂。這裏因為有一位14世紀偉大的聖人一謝爾蓋而聞名，許多俄國人排隊走進聖三一教堂，親吻謝爾蓋石棺，輕聲禱告祈求自己願望。謝爾蓋是一位虔誠的聖人，專心幫助有難的人向上帝禱告，經常有神蹟發生。最有名故事，是俄羅斯大公面臨蒙古軍侵略，請謝爾蓋推荐打仗的將軍，因著他的祈禱，果然特里米特軍隊打贏了戰爭。東正教主教年老了，要請謝爾蓋繼任，但是謝爾蓋推辭了，他說：我只為聖主服務。這位一心服事主與代人祈福的聖人，最後成為東正教守護神。

俄羅斯金環古鎮旅行結束了，也是與美麗的瑪莎小姐告別時候，真捨不得這位專業、熱情、迷人的俄羅斯小姐，她像極了俄羅斯娃娃。一路上，我問了她許多問題，如機場強悍的海關人，是否因為俄國是共產國家？瑪莎很堅定的説：「不，我們不是共產國家，蘇聯1991年解體後，我們是自由與民主國家。」這段話令我吃驚，與我的認知差異甚大。我對俄羅斯有許多疑惑，如宗教、政治、歷史、文化、藝術，瑪莎都有問必答。今天，她還講了二個俄羅斯童話故事。美麗的瑪莎，謎樣的莫斯科，再會了！

六、金色帝國的聖彼得堡

俄羅斯有兩張臉，一張亞洲臉，一張歐洲臉。走進聖彼得堡城，像在歐洲的城市，華麗而豐富，不像俄國，彷彿走入17、18世纪的歐洲古城，城中處處見到河流、運河與大橋，没有絲毫的俄國風情。三百年前這地隸属於瑞典，是不毛沼澤之地。偉大的彼得大帝高瞻遠矚地決定將俄國领土向北拓展，要在荒地上建設新城堡，成了今天名聞世界的聖彼得堡。彼得大帝向瑞典與芬蘭開戰，赢得城堡及取得海港控制權。他留學荷蘭與英國，學習歐洲文化、城市建設，將首都從莫斯科改遷聖彼得堡，建設成歐洲高級的城堡，所以又稱文化城堡。凱薩琳大帝在聖一撒教堂附近，為他立了雕像，騎馬雄姿脚踩惡魔之蛇，詩人普希金做詩，稱他為青銅騎士。

彼得大帝化在聖彼得堡城將荒地點化為華麗城堡。走進聖彼得堡城，華麗而豐富，不像在俄國，彷彿走入17、18世纪的歐洲古城，城中處處見到河流、運河與大橋，没有絲毫的俄國風情。三百年前這地隸属於瑞典，是不毛沼澤之地。偉大的彼得大帝高瞻遠矚地決定將俄國领土向北拓展，要在荒地上建設新城堡，成了今天名聞世界的聖彼得堡。彼得大帝向瑞典與芬蘭開戰，赢得城堡及取得海港控制權。他留學荷蘭與英國，學習歐洲文化、城市建設，將首都從莫斯科改遷聖彼得堡，建設成歐洲高級的城堡，所以又稱文化城堡。凱薩琳大帝在聖一撒教堂附近，為他立了雕像，騎馬雄姿脚踩惡魔之蛇，詩人普希金做詩，稱他為青銅騎士。

聖彼得堡十分歐化，到處是歐洲式教堂。來到喋血大教堂，難得看到洋蔥頭教堂，這是俄皇亞歷山大因為解放農奴被炸死，紀念他而蓋了喋血大教堂，在街頭為悲情帝俄抹上最後的色彩。

七、夏宮與冬宮展現歐式俄國風情

2018年的夏天最後一天，搭著水翼船造訪彼得夏宮，濱臨芬蘭灣附近，佔地120公顷，有俄羅斯凡爾赛宮美譽。學做彼得大帝與皇后，悠閒地散步在夏宮花園。150座噴泉在早上十點整，舞力全開，噴出水缐與瀑布，交織著200多尊金色雕像，美麗又壯觀。尤其吸睛的是夏宮前這尊金雕，一位力士將獅子撕開，代表著俄羅斯擊敗瑞典，展現力與美結合。

今天黃昏參觀冬宮博物館，是凱薩琳大帝的藝術寶庫。她是俄羅斯皇朝的偉大女皇帝，媲美中國武則天。她原是德國公主，嫁給俄皇，因丈夫變心而殺夫取得王位。她繼彼得大帝為俄國開疆闢土，在聖彼得堡首都治理羅曼諾夫王朝。她好外交，與丹麥和普魯士交好，聯合普魯士與奧地利瓜分波蘭，對土耳其發動俄土戰爭，軍事表現傑出。

她喜歡藝術與文學，廣設學校與圖書館，培養人民文化氣質。她為了蒐購歐洲300件名畫而蓋了小隱士廬宮殿，其後共蓋四棟宮殿，組成冬宮博物館，至今收藏三百萬件文物與畫作，成為世界第四大博物館。今天看到幾件鎮館寶：林布蘭的浪子回頭，男孩海之誼，達文西二幅聖母聖子像，以及17世紀英國送的會叫的金雞，米開朗基力的雕像，土耳其藍晶石，不快樂的男人，都令旅人大開眼界。

八、普希金是俄國精神文化

在下榻飯店遇見俄國文學之父，普希金，他住在聖彼得堡旅店旁的公園，是俄羅斯有名的詩人。為提倡白話文，他改寫俄國童話故事。為保衛妻子貞節，他與武士決鬥而死。他是俄國人最喜歡的文學家。有人說普希金是俄羅斯精神生活發展的代表，是俄羅斯的民族詩人、文學之父。他說：「我的名字將傳遍整個偉大的俄羅斯」。他只活了38歲，但郤勇敢而精彩，帶領俄人追求自由，短暫人生，郤創作無數，留下豐富的文學財，他勤奮寫作，寫下近900首抒情詩，14篇敘事詩，7篇童話詩，一部長篇詩體小說，7部戲劇，一部長篇小說，14篇短篇小說。在俄國各地都有以普希金為名的學校、公園、街道、劇院。我們也路經普希金鎮。

九、俄羅斯人不愛上圖書館

瑪莎說我們俄國人喜歡帶小孩去美術館，每年總要去幾次。我接著問：你們喜歡上圖書館嗎?瑪莎靦腆的說：「我們很少去圖書館，我上莫斯科大學時，也很少去。」那國立圖書館在哪裡？喔，離飯店有段距離呢！俄國國立圖書館全世界第三大圖書館，1925年建成，館藏4300餘萬冊，僅次於美國國會圖書館、大英圖書館，每天都想她，不甘心這樣擦身而過。

離開莫斯科的早晨，我勇敢的向前跑，奇蹟出現了，終於找到俄國國立圖書館，但大門半開，還没開館，守衛張開十指，用英文數了9，俄文一串猜是說，時間未到不給進。但他還是幫我在門口拍了二張照片。門口坐著俄國大文豪杜思妥耶夫基正在沈思，為什麼圖書館吸引不了俄國人。

在聖彼得堡看到凱撒琳宮的華麗，冬宮博物館豐富的文物館藏，敬佩凱薩琳大帝，不僅軍事政治外交有成就，她還用藝術與文學陶冶人民文化素養。另外，她還有一創舉，在1795年蓋了皇家公共圖書館，也是今日的俄羅斯國家圖書館。位在涅瓦街上，離住的飯店近，決定夜探圖書館。繞行整個圖書館，找不到頭緒，好容易在涅瓦街側面才找到入口，三百年的老建築打著夜燈，大門深鎖，更增添神秘色彩。

十、臨別一眼

俄羅斯旅行最後一日，暢遊涅瓦河看聖彼得堡風情。一個城市若有河流穿過，更添嫵媚。聖彼得堡又叫北方威尼斯，由65條河流與運河交織而成，遊河最能觀赏古城風情。俄羅斯之行最後一日，坐船暢遊涅瓦河，73公里串接古堡最美的風景，從彼得保羅要塞開始，看愛菲爾鐵橋，夏天公園，巡洋軍艦。再轉入喷泉河，看勝利柱，燈塔，宫殿橋，彼得博物館，冬宮隠士廬博物館再映眼簾。再會了，聖彼得堡，帝俄最後華麗的轉身。

十日俄羅斯旅行見到帝俄的風華與悲情，新俄羅斯從極權邁向民主。但果戈理說：「俄羅斯，你究竟飛向何處? 回答! 他郤没回答」。由於語文隔閡與尚未國際化，在重重濃霧中，這北極熊大國依然給人強悍、華麗又神祕的印象。